Saturday, July 14, 2007

十分红处便化灰

我行过很多地方的桥,看过很多次数的云,喝过很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1931年6月北平由达园致张兆和

这样的境界我还差得很远:既没有行过很多地方的桥,也没有看过很多次数的云,更没有喝过很多种类的酒,尽管我确实对这三样东西都有种特别的偏爱。然而最后一条,爱过正当最好年龄的人,即使一个,却也是其中最难求的了。或者说,只爱过一个才是最难求也最幸运的。

昨天看到一篇小说里里提到一首歌《飘洋过海来看你》,心里一动,不顾第二天还要早起上班,硬是熬到2点多看完了那篇小说才睡,结果今天上午差点迟到。晚上下班回来,什么都没做,扒拉着中午吃剩的炒饭,把这首歌来来回回听了十几遍。开头几句是这样的: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飘洋过海的来看你
为了这次相聚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
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意表达千万分之一
为了这个遗憾我在夜里想了又想不肯睡去
记忆它总是慢慢的累积在我心中无法抹去
为了你的承诺我在最绝望的时候都忍着不哭泣

然后就反反复复地唱:

陌生的城市啊熟悉的角落里
也曾彼此安慰也曾相拥叹息不管将会面对什么样的结局
在漫天风沙里望着你远去我竟悲伤的不能自已
多盼能送君千里直到山穷水尽一生和你相依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谁能够永远微笑,又有谁能够真正不管将会面对怎样的结局。还好上天待我不薄。又一个八月,愿故事即使情节再相似结局也终会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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