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September 30, 2009

Monday, September 28, 2009

Run! 09/09/28 磕死算了...

前几天刚吹过牛,说我走3km多只需要35分钟,还包括了等红灯的时间。今天跑了一把,中间除了喝水之外基本没有停过,居然也花了25分钟:8点13从公司刷卡出门,赶上了37的电车。虽然说背了个不太舒服的书包可以做为借口之一,但还是让我说:找块豆腐磕死算了...

电车上的空调还坏了,又不通风,热得我那叫一个汗如雨下。下了车之后凉风一吹,两腿猛一阵打颤,俨然做半抽筋状,让我又不得不鄙视自己了一把...

决定能在20分钟内舒服地跑到青物横丁之后再向立会川延伸。想再快不容易,一路红灯太多了。另外,发现背着书包跑实在很不舒服,但是钱包、钥匙、门卡之类的让我怎么办呢?呼呼,发愁ing :S

Sunday, September 27, 2009

彼岸花


... when you see someone that you may never meet again, these flowers ... would bloom along the path...
—— Wikipedia

彼岸花就是红花石蒜,这个名字在日本比较常见。它生长在公园墓地等地方,秋季开鲜红的花。花语是“悲伤的回忆”。回忆就如同时间的伤口,让你看到以前没看到的真相,却无能为力。

—— Jack 《十年·彼岸花》

Saturday, September 26, 2009

Run! 09/09/25 探路

5点48从公司刷卡出门,一路慢慢悠悠地走到青物横丁站,中间还等了若干次红灯,还是在6点20之前就到了。

路况比我想象得好,比较平,而且基本没有机动车,但是行人和自行车很多,想跑快是很难的。路线非常容易认:从北品川的入口进去之后就一路都有旧东海道的小旗和招贴,一直跑过品川桥、南品川,等看到电线杆子上的地名变成青物横丁之后,右拐第一个路口就是车站。不知道过几天品川宿的节日活动结束了之后是不是还是一直有这么丰富的标识。

发现原来品川站原来根本不在品川,甚至都不在品川区,而是在港区。听同事说这样的例子还有几个,比如目黑站也不在目黑。

Friday, September 25, 2009

Shall we run?

这次我是严肃认真地说:我要开始跑步了...

原因有二:
1. 前几天刚去拜见过Jin大神,受到了神仙的极大感召。
2. 发现沿着旧东海道我可以从品川一路跑回家,距离正好是10km左右。
其实还有3和4:我又胖了一点,且又开始失眠了...

路线大致是这样的:
公司->2.6km->青物横丁->1.5km->立会川->2.2km->平和岛->2.6km->蒲田环八路口->1km->家。
一共10km,看是绕小路还是走大路了。除了最后一部分之外都可以沿着旧东海道走,虽然比沿着公路要远一点,而且路可能也差一点,但应该车会比较少,噪音小。最后一部分是我唯一认路的一部分,快走的话15分钟到。

目标是在一个小时之内跑回家!这样的话6点半吃饭,8点从公司出来,9点到家,然后半个小时放松半个小时洗澡,10点开始还能再看一眼书。肯定不会天天跑,一周至多至多也就跑三次,如果周末不出去玩的话。和马拉松爱好者们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我的目标是拿时间衡量的,而不是距离... Short run的目标是30分钟,long run是60分钟,到时间了就直奔最近的车站坐车回家,hehe。

明天下班的时候如果不是太muede的话打算去探一下第一段从公司到青物横丁之间的路线,看看走路的话多久到。如果走路也能在30分钟之内到的话(which is相当的有可能),那么就可以直接从到立会川开始了,lalala:) 另外一样重要的事情是得想想跑步的时候可以同时干点什么。听外语?这个是传统节目,不过不能边看边听好像效率不高的样子。先试试日语的广播好了,hehe,为JLPT做点准备,上次听力的意外失手真是有点说不过去-___-

顺便科普一下日本古代的距离单位:1町=1/36里(日本的里,和我们的华里不同),1公里=9.167町=0.2546里。旧东海道上日本桥宿到品川宿是2里,品川宿到下一站川崎宿是2.5里。

Also, shall we run? ;)

Round Trip (0)

I try to smile with tears in my eyes
Adieu my beloved further going days
no regret, no hope, and finally no wish
let time kill me for the eternal peace


Adieu to my scarf. I lost it in Munich.

Monday, September 21, 2009

从巴黎到慕尼黑啤酒节的小小环游之旅 - 科隆

凡事有始便有终。"All flesh is grass, and all the goodliness thereof is as the flower of the field. The grass withereth, the flower fadeth."在我,这终就是在科隆。旅途到这里已接近尾声,剩下的无非是去机场乘飞机而已。

彩色玻璃花窗把阴沉的天色变成了魔法的彩虹,古老的马赛克拼花地板之下埋葬着众多的圣贤。然而并非信徒的吾辈所能领会的无非是光线的折射与寿命之短暂,所谓救赎,对我而言是没有的。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Friday, September 18, 2009

从巴黎到慕尼黑啤酒节的小小环游之旅 - 斯图加特

每次路过斯图加特都是转车,从来就没出过火车站。这次特意多留了一点时间,转车之余还可以去市中心转一圈。

斯图加特是德国的第六大城市,巴登-符腾堡州的首府,德国的汽车之城。不过这里和底特律那种工业城市不同,整体风格还是很文化范儿的,否则也出不了席勒这样的大诗人。

所谓市中心主要就是从席勒广场(Schillerplatz)到城堡广场(Schlossplatz)这一带。歌剧院很气派,可惜这次没时间停留一晚上听一场瓦格纳。斯图加特芭蕾舞团其实也挺有名的,我比较喜欢的几出“给大人看的”戏剧性比较强的芭蕾都是他们排的。

天气不好,没太多拍照的兴致,随便放几张看个意思好了。

城堡广场和建于1746年到1807年间的“新堡”
 
城堡广场上的喷泉:

有人跟我说要帅哥照片,那就把偷拍照放一张上来...

Tuesday, September 15, 2009

从巴黎到慕尼黑啤酒节的小小环游之旅 - 布鲁塞尔

“后来我又回了一趟布鲁塞尔。”这个回字用的实在是莫名其妙。从没在这里长住过,只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从巴黎出门的时候没少从这里经过,几次三番之后竟也生出了一种回家的错觉。
 
新的旅行总是从上一次的终点开始。07年的时候在Place des Martyres匆匆做别了赶飞机却记错了飞机场的英国留学生小姑娘,三个在异乡偶遇的中国穷学生凑了点钱送她打车去了机场。如今再来的时候虽然还是穷但总算不再那么拮据,想必她也毕业工作了吧。若是重回这里大概也会有同样的感慨。
 
周日的St. Hubert皇家长廊很冷清,除却唯一一家开门的饭馆之外都是大门紧闭。饭馆毫无疑问是卖贻贝和薯条的,延续着法国和比利时多年的薯条发源地之争。

Place de la Monnaie的国立芭蕾剧院门口不知何时竖起了一座巨大的雕像,巨人的脚下踩着巨人的头颅。上次路过的时候还没有,估计是什么艺术节之类的临时建筑物,和芭蕾的轻盈丝毫不搭调。
 
骑自行车的猫的作品倒是一直都在。上网查了一下,是Alain Séchas的作品,名为“La Cycliste”,布鲁塞尔市政府2005年花10万欧元买的,像是他们的一贯风格。

再回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想寻访一下当初去过的几个地方,尤其是Place du Jeux de Balle的跳蚤市场。上次是怎么走的,这次还是怎么走,希望能凭残留的印象找到正确的地点。

从高等法院的墙角下拐个弯,首先是条上坡路,路如其名——Hue Haute。

之后是段居民区,印象里大约是该不远了,但怎么看都觉得很陌生。上次来的时候有人带路,所以自己就没怎么花心思记路,现在果然就要迷路了。好在有伟大的GPS,只要手机有电有信号,没有迷路的道理。

跳蚤市场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无论天气无论季节。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想去寻找上次来时看到的那只小黄鸭子,但是理智告诉我最好还是放弃无谓的妄想。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呢?难道买下带回家去吗?所谓逝者不可追就是如此了,有些事情放手是唯一的选择。
 
Notre Dame du Sablon也还在那里。石头的建筑多半还是长久一些的。没有什么火山地震级别的意外轻易不会消失。

回到美术馆门前的时候心情格外的消沉,因为发现竟想不起来上次在这里看了些什么。好像有几幅Maurice Denis,应该还有几幅René Magritte,再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时在一起应该说了很多话吧,但是现在只记得一点某比利时画家喜欢画些半人半兽的妖魔鬼怪来描绘原罪和地狱,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善忘真是一项让人又爱又恨的技巧。
 
这次的新发现是Cathedrale Saints-Michel-et-Gudule门口的木头大象,或者按照艺术家Matthieu Michotte本人的叫法——“Jing”。"Jing is an object that carries a trace, an imprint, a message... Who has never dreamt of leaving behind a message that defies time?"所以在Jing身上的乱涂乱画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了,那都是期望带给多年以后什么人的消息。话虽说得讽刺,但我其实也有同样的期望。例如希望写篇超凡脱俗的paper闻名学术界,成就一番事业从此我等的名号路人皆知,而目的也只不过希望带个消息给那个已经很久不再联系的人而已。很多事情不能想得太明白,想明白了反而就没有动力了,还是糊涂着的好。

布鲁塞尔公园还是老样子。绿色喷泉(Le Bassin Vert)也还是老样子。人生苦短,有些不变的东西聊慰我心总是不坏的。

离开前又回到那个路口,只为了证明自己还记得。然而还能记得多久呢?


Sunday, September 13, 2009

从巴黎到慕尼黑啤酒节的小小环游之旅 - 重访光之城

终于回来了。走的时候以为很快就会再回来,或者永远都不再回来了。其实都不对。之后断断续续的又去了巴黎若干次,但终究没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但我还是又回来了- Bonjour, Paris!

难得9月的巴黎天气这么好,还有旧友小V不计前嫌愿意陪我逛公园,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杜伊勒里花园已经逛腻了,这次改逛卢森堡花园(Jardin du Luxembourg)。什么景点啊故事啊都统统先扔在一边,抱着咖啡倒在椅子上晒晒太阳就是很好的:)

卢森堡花园是法国参议院所在的卢森堡宫的后花园。从园子里可以远眺先贤祠Pantheon,不知道各位议员大人们开会间隙里出来抽根烟透个气的时候看到此景,会不会有点见贤思齐的冲动。

园子和宫殿都是亨利四世死后他的意大利王后美第奇的玛丽(Marie de' Medici)下令修建的。她从家乡佛罗伦萨请来了建筑设计师和喷泉技师,所以这座花园四处洋溢着意大利风情。下图里的美第奇喷泉(La fontaine Médicis)就是修给她的,在巴黎左岸缺水的当年,想修出这么个喷泉来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据说最后是修了引水桥把右岸的水引到左岸来才从根本上解决了左岸地下水位太低没法修喷泉的问题。

从卢森堡花园出来之后又去逛了一圈孚日广场(Place des Vosges)。这里出名是因为大文豪雨果还有好几位诗人艺术家都在这里住过,今天这里仍然是巴黎的高尚社区,丝毫不失当年皇家广场的气派。

广场中心是路易十三的骑马像,掩映在树荫下。其实一开始在这里放雕像的时候广场上是没有种树的,树都是后来种的。不过话说回来雕像也在法国大革命的时候被拆了融了,现在看到的这个也是后来修的。

广场四周的建筑都是当时一起设计的,和卢浮宫,新桥等等是同一批的,在当年的欧洲算是非常现代非常雄伟的建筑了,今天看来仍不失魄力。

中午约了法语俱乐部的老朋友们吃饭,时间还早,就在附近的玛海区(Le Marais)闲逛。这里是知名的文化区,也是巴黎同性恋出没最集中的地区,游客当然也是少不了的。

以前看过好几次这个饰满鲜花的台阶,一直没找到,这次总算是找到了,不过还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估计下次还是找不到:(

去大学城的路上路过巴士底(Bastille),阴沉的天空下歌剧院像艘漂在风暴里的船,指向自由之星的方向。

这样阴沉的天气里也只有自由之星还是闪光的了。想起了Les chansons d'amour里那首关于巴士底的歌:“Il pleut des cordes sur le génie de la place de la Bastille...”

换车的时候顺便把共和广场也转了一下,反正有时间,只是可惜天气不好,阴沉沉的。

大学城在城区的最南边了,地方挺开阔,宿舍楼都是Haussmann风格,高墙大窗,据说因为对学生有优惠,房租便宜得发指。真是羡慕啊!!在这里不好好学习的同学都应该被拎出去罚跑圈....

不知道下次再回巴黎会是什么时候,大约不会是最近,但也不会是永不。巴黎总是在那儿的,也总是在我心里的。"If you are lucky enough to have lived in Paris as a young man, then wherever you go for the rest of your life it stays with you, for Paris is a moveable feast."

Saturday, September 12, 2009

从巴黎到慕尼黑啤酒节的小小环游之旅 - 缘起

来到日本之后的第一次出国旅行毫无疑问的又是欧洲:巴黎-布鲁塞尔-根特-卢森堡-梅兹-斯特拉斯堡-斯图加特-奥格斯堡-慕尼黑。由我深深怀念的光之城巴黎开始,在慕尼黑啤酒节的狂欢中结束。幸甚至哉!


有时会问自己我为什么来日本,这里既没有我的亲人朋友,也不是读书时盘算好的大学老师的工作。有时候真的是一件小事就会改变人的一生。彼时伤了心,无论如何都想证明给另外一个人看我有多么出色。曾打算入行去做咨询,变身优雅大方的知性职业女性,然后接个欧洲的项目,然后设法在街头和他重逢,故作轻松的打个招呼:“许久不见,一切都好吗?”现在想起来那时的小心思真是幼稚得可笑,然而那种只有幼稚的人才会有的幼稚的幸福,后来再也找不到了。

扯远了,回来说这次的小小环游。和两三年前离开法国的那次差不多,也是法国-比利时-德国这样的顺序,主要城市也还是巴黎-布鲁塞尔-慕尼黑,只是换了条不同的路线。上次穷困潦倒之际蒙传奇师兄Jin不弃,招待我在Paulaner的馆子里吃了顿经典的白啤酒配烤猪肘。今年特意挑了慕尼黑啤酒节的时候过来,就是为了当面向师兄道个谢,顺便再重温一下那段美妙的大餐。

于是,再一次回到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只是终于没有再见面。

Friday, September 11, 2009

Jokes from Seb

之一。

Seb是做密码学的,他们这行很流行的一招是在开会的时候监听会场的无加密无线通信,从数据流里截密码,然后做presentation的时候隐去用户名和网址后向大家展示,欣赏被展示的人大惊失色的表情。针对这一习惯,Seb这帮人发展出一种新的聊天方法,就是找个明文传送密码的网站,把hi, how are you doing之类的聊天内容输在密码栏里,这样在监听的各方就可以通过监听数据流来聊天了...

之二。

因为PS3既便宜又有合适的通信接口,计算能力也不错,某知名瑞士大学(这里不点名,嗯)抛弃了昂贵的cluster专用CPU,买了一堆PS3架了个cluster。据说虽然PS3里的GPU在架成cluster之后很遗憾没法用,但是计算成本还是比专用的CPU低很多,而且大家无聊的时候还可以顺手从cluster里抽两台出来打打游戏...

在路上

明天早上4点半起床,赶5点半的头班车去日暮里,然后争取赶上第一班的Skyliner去成田机场。和Seb约好了在机场碰头,所以似乎也并不觉得太无聊,只是给欧洲的朋友们带点小纪念品的计划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完成了。

人还没到就已经约了一堆咖啡局,比如在巴黎的Kevin小帅哥,在比利时的学术达人F,还有在德国的我的偶像Jin。有时候怀疑我应该少安排点碰头会,好给未知艳遇多留一点空间和时间。Weiling要求多拍一点德国帅哥的照片,Tsuneko说要法国帅哥的,于是我决定多拍比利时的,hoho...

最近在网上看了一本名为《迟到的间隔年》的书,是一个广州孩子写的他辞了工作跑去在东南亚、南亚、以及新疆、西藏转了一年多的经历。挺老实的一个孩子,很直白地跟大家交待,义工不义工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路上的过程中,人生被改变了很多。其实这些改变到底是好是坏估计也很难说得清,但是确实会变得和以前不同就是了。我也是个始终有着在路上的倾向的人,不过和他们这一种很不同,我倾向于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同一个地方去。用一个词来概括:“怨念”。和Hongfei说想去欧洲待几年,他大发雷霆,说想结婚的话就不要去,去了就别指望结婚,但我还是很难把心里徘徊不去的小小念头完全彻底地压下去。在日本的一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我对自己的一个测验:在做好充分准备的前提下,我能否在一年之内把一门基本陌生的语言学到能够应付日常生活使用甚或工作用的程度。年底的会议presentation就算是对日语的考试吧,如果能够用日语正常完成讲解自己的工作和回答听众提问的流程,我想应该就可以算是及格了。那么能不能趁还在年轻的尾巴上的时候去欧洲待两三年,找一个在相应的语言环境里学语言的机会呢?很迷茫,还是这次去慕尼黑的时候问问偶像Jin吧。上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深陷在神奇的缘分里的人,对爱情的力量相信得一塌糊涂。然而现在两个人的玫瑰色梦想都已经破灭了,然而似乎都仍然活得相当快乐。

不多写了,先packing去,屋里乱得简直无处下脚。老K说话不算数,不给我免费的音乐会票,不过我说话应该会算数吧。很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出去旅行过了,有点陌生的感觉。见不到Riri也觉得很遗憾,之前的设想中最美好的一幕莫过于从机场一出来就看到他笑眯眯地张开双臂顺便自觉地侧过头把一边脸颊送给我的样子了。不过就像我自己跟Seb说的,下一次相逢很可能比我们想象得更快。我想关键在于是不是真的想再见。世界很小也很大,不想再见的人,在同一个城市里也可以轻易成为陌路。

再出发,不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