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野的次数大大超过了我的预计。即使算上刚到时忙得没时间出门的时候,也达到了平均两周一趟。不过每次去的目的好像都没有实现... 第一次是去看红叶,结果只看到了不忍池的芦苇和残荷。
第二次是去东京都美术馆看Vermeer,但是人太多就改去国立西洋美术馆看Hammershoi了。第三次倒是严格按照计划去看了Vermeer,可是感觉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或许虽然都是Vermeer的作品,这次展出的7幅与以前看到的那几幅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吧,没有第一次看到倒牛奶的女佣时的惊艳感觉了。还是看图说话吧,左边那幅是在Amsterdam的Rijksmuseum看到的The milkmaid,右边的是这次在东京都美术馆看到的A lady writing a letter with her maid。其实现在再看觉得确实不相上下的,不过当时的感觉确实不同,第一次的感觉总是不太一样的嘛,嘿嘿...
从Vermeer展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7点了,展览门口还排着近30分钟的队,不过跟下午我去的时候80分钟的队相比已经逊色很多啦。夜晚的天色很奇怪,云彩遮住了大半天空,透出一种毫无颜色的苍白。东京国立博物馆的灯是黄色的,但在上野公园一片淡绿色路灯的映衬下如同没有温度一般冷漠。下午的雨已经停了,一点风都没有,门前水池里的倒影很清晰。影子与真实的严格对称显出一种不近人情的意味。
出公园门的时候在国立西洋美术馆门口被庭院里的灯光吸引住了。大概是因为临近圣诞节的缘故,庭院里的树被装扮得着实非常珠光宝气,和地狱之门的气氛相当不搭调。
在公园门口的咖啡馆处好像又找回了一点玩相机的兴趣,对着空无一人的桌子滋生出一种莫名的感动。有点想巴黎了,深夜塞纳河畔的咖啡馆,河对面就是巴黎圣母院,圣诞的时候,圣母院门前的空地上会有一棵很大的圣诞树,还有到处都有我喜欢的旋转木马。
PS: 被Vermeer展放映的关于Delft的短片又掀起了对欧洲尤其是荷兰的向往了,诶,什么时候有时间学一点荷兰语就好了!决定把它排在德语后面,放在to-do list上,嗯。
2 comments :
文艺青年~
单身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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