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February 17, 2007

猪年大吉!

小怪物在此恭祝各位新春快乐, 猪年大吉! 能回家的都多在家好好陪陪父母家人, 不能回家的不要太想家. 祝人人都快乐:)

For friends who don't speak Chinese. Tonight is the Chinese new year eve. Wish you a happy Chinese new year! By the way, the sign for next year is PIGGY :D

Wednesday, February 14, 2007

小王子·玫瑰·狐狸(1)

读后感,看到哪里写到哪里,没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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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都希望被“驯养”?

apprivoiser,用狐狸的话来说,“Tu n'es encore pour moi qu'un petit garçon tout semblable à cent mille petits garçcons. Et je n'ai pas besoin de toi. Et tu n'as pas besoin de moi non plus. Je ne suis pour toi qu'un renard semblable à cent mille renards. Mais si tu m'apprivoises, nous aurons besoin l'un de l'autre. Tu seras pour moi unique au monde. Je serai pour toi unique au monde...

忘了在哪儿看到的了,爱其实是渴望被爱。我们和狐狸想得到的不过是被需要的感觉而已,这种感觉让你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有意义的,是特别的。我们原本不过芸芸众生之一,再平淡无奇不过,然而那个人的存在骤然让我们变得和整个世界一样重要。像雨果写的那样:“La réduction de l'univers à un seul être, la dilatation d'un seul être jusqu'à Dieu, voilà l'amour.” 把宇宙缩小到一个人,再把这个人扩展到神。爱一个人,就是让他成为你的神,你的整个世界,整个宇宙。“ 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可惜最后并非每一份爱情都能够开出花来的。小王子走了之后,也许狐狸能够做到只哭泣不失望,我们呢?渴望爱的人们,千万小心。

// 干活去了,没时间了,晚上再接着写,ft

Tuesday, February 13, 2007

最可爱的人

谁是最可爱的人?在这大家放假惟我加班的百无聊赖之时,最可爱的人莫过于陪我一起加班的同事了...

热切盼望某猪头陪老婆出游意大利早日归来!
热切盼望老板早日发来下一步工作指示!
热切盼望新学期早日开学!
热切盼望...

算了,不盼了,再盼就要被刚刚放假回家的哥们打出去了:)

比利时印象 - 布鲁塞尔

布鲁塞尔号称欧洲心脏,一堆欧盟的机构都在这里,其交通便利绝对不是吹的。三个月里加上转车路过,我一共来了这里六次:11月过生日的时候专程过去玩,圣诞节的时候东西横穿比利时路过三次,去慕尼黑之前过去了一趟,从科隆去阿姆斯特丹的时候还在这里住了一晚上。真是想少去几次都不行:P

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火车站了。北站去的最多,Eurolines的总站在这里,几次转车也都在这里。不过Thalys倒是只到南站。中央车站只去过一次,还是为了换车去北站而已。这是从北站一出门的地方。


比利时的两种官方语言是法语和弗拉芒语在首都原则上来讲是同等地位,所以所有标识都是双语的。在皇家艺术博物馆里的欢迎字样是荷法德英四种语言,和Thalys一样,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颇为感慨了一番,不过后来在阿姆斯特丹发现随便一个火车站出口的标识就有六种语言...


这里最有名的大概莫过于这个撒尿小童于连了,据说拥有各国送来的特色民族服装无数,过哪国的节就穿哪国的衣服,不知道过春节的时候是不是要穿中式服装了... 铜像的实际大小比我想的小的多,大概也就2、30厘米高。第一次到布鲁塞尔的那天是我的生日,在于连对面的屋檐底下躲雨,顺便啃了一块华夫饼当晚餐,期间看到一群一群在铜像前照相的,全是亚洲人,搞得我后来都快不好意思去照了...


铜像就在老城区中心的大广场东南角的一条小街里。大广场很漂亮,虽然我去了几次就没赶上一次天气好的时候,虽然总是游人多得不得了,虽然四周都是卖高价旅游纪念品的小店,虽然... 还是很漂亮,真的。一整圈儿都是老石头房子,据说其实最早的时候是木头的,后来打仗被烧了,所以重建的时候就都用了石头。小于连那条街口上有另外一个铜像,是个卧像,不知道有什么来历,反正在导游那里有摸摸就能带来幸运的说法,于是总见到有游客排队去摸。向比利时朋友请教过铭文的具体内容,似乎是某位民族英雄什么的,他也不甚清楚。有兴趣的去google一下就清楚了,Evrard t'Serclaes,懒得抄过来了。


广场东北角出去是著名的购物长廊Galerie St. Hubert。我就在门口扫了一眼,没进去,没钱... 后来后悔啊,起码让我哥们在那儿请我吃顿饭啊!

Monday, February 12, 2007

come what may

hello darkness my old friend...

昨天聊天的时候对朋友说这里已经日落了,他感叹道darkness。当时我就愣了一下,觉得心里某个角落里的一根弦被触动了,却一时想不起到底是那首歌。今天忽然想了起来,The sound of slience。很老很老的歌了,本科的时候喜欢过一阵老歌,如今硬盘上都没留着了,想听的时候还得去网上现找,好在倒不难找。

提起这首歌就想起了另一首,Blowing in the wind。一直以为come what may是这首歌里的一句,今天仔细听了一遍才发现其中并没有这一句。又搜了一下,原来那一首我也是听过的,Moulin Rouge的主题曲,名字就叫做Come what may,讲的是他爱她每一天直到地老天荒永远不变。原来是这样的,竟原来是这样的,可笑我当初还以为这是讲他们的过去已经blowing in the wind往事如风,枉自暗中沾沾自喜了一番。只是不知道他们如今如何,是否真的blowing in the wind。

从这里又想到某人曾经把原来的ID倒过来又注册了个新ID,不禁轻轻的笑了一下。我们总以为自己是别出心裁的那个人,其实所有我们想到的主意都已经被前人实践过。只有坚持到底,或许可有些许收获。思绪又跳了回去,他曾经雄心勃勃的把相册的编号由三位改成四位,言称终有一天999会不够用的,不知这个计划如今实现了几分之几:) 不要误会,丝毫没有嘲笑的意思,我自己只有更没常性,看看日记本里一隔就是数年的日期就知道。

思绪再往前跳。第一次听英文的流行歌曲是在高中的英语课上,老师放了两首Phil Collins的MTV,一首是Another day in paradise,MTV中略有几个俊男美女的亲热镜头,当时大家还颇为低笑了一阵,害得英语老师也跟着一阵尴尬。后来我们排英语短剧Swan Lake,我和fox演黑白天鹅,董猫演王子,老顾演巫师。我们曾经打算恶搞一下,让王子移情别恋黑天鹅,白天鹅和巫师终成眷属,或者干脆王子和巫师终于在彼此那里找到真爱:P 那是我第一次穿高跟鞋,所以印象不是一般的深刻。谁能想到那时候穿了稍有点高跟的皮鞋就不会下台阶了的我如今可以踩着超细跟的高跟鞋大跳chachacha呢?前年回高中看老师的时候听说那个剧的录像带子还在,想借出来复制一份,可终于没有找到。

记下最近常听的《星光》的几句歌词在最后,或许俗了一点,难当压轴重任,然而生活的本质难道不就是这么俗么?我们以为自己的故事独一无二,可最后永远都是落入俗套,心甘情愿的落入俗套。

黑夜如果不黑暗,美梦又何必向往
破晓会是坚持的人最后获得的奖赏
黑夜如果太黑暗,我们就闭上眼看
希望若不熄灭就会亮成心中的星光

我没有年轻过,然后就已经老了。

Monday, February 05, 2007

bâiller

bâiller 打哈欠

bâiller à s'en décrocher la machoire 张大嘴打哈欠,打大哈欠

bâiller aux corneilles 据说是无聊发呆的意思,不过字典里没有查到,嗯

bâillement n.m. 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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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有用的词,darn,嗯,damn的比较elegant一点的说法...
我跟一个哥们提到每次想说丫如何如何的时候都找不到合适的词,于是她就推荐了这个...

Thursday, February 01, 2007

闲话流年

镜子这个东西是不能照的,打算好好干活之前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结果憋出一肚子感慨来,还不吐不快,只好再耽搁几分钟,都吐完了再干活去。

三件事。第一件,前几天去办学生公交卡,递上研究生证,人家就是不给我办,说你这证件过期了,03年入学的研究生,06年夏天就毕业了。我说我是博士生好不好,人家说那拿博士生证来。我也懒得解释没有博士生证这么个东西了,直接拿出地头蛇的痞子派,说老子我延期毕业,一个研究生打算念八年,你管的着嘛,学校肯给我盖章就okay,你罗嗦个头。那哥们愤愤的拿了张学生卡的底卡给我,还不忘从鼻子里冷笑几声。

第二件,本科毕业之前,别人总以为我还是高中生没上大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家猜我的年龄就越来越准了。最惨的是最近一次,在从法兰克福到科隆的火车上,居然被估计为接近30。虽然说我之前刚喝了点酒还熬了个通宵,这也实在太惨了点吧。而且当年17、8的时候天天早上就拿凉水抹一把脸也从没长过什么青春痘,倒是现在不知为什么,横七竖八的长了个满头满脸。

前两件都是烦心事,第三件就说件鼓舞人心的。最近论文发的不顺,甚为迷茫,昨天晚上还刚跟老K为此发了一大通牢骚。其实迷茫归迷茫,心情倒也不怎么坏。看季羡林季老的文章,发现他当年到哥廷根的时候也是迷茫得一塌糊涂,拉丁文希腊文都学不进去,但最后找到了梵文这个正确方向,成就了一番事业。不知道季老初到哥廷根的时候是多大,没准其实是很年轻的,呵呵。不过无论如何,这个例子是给了我不小的鼓励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努力都不晚,只要能真下足了功夫。Okay,那么下一个问题就是:我的正确方向到底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