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江泰晤士小镇给人的感觉实在是时空错乱得紧。到上海的第一个周末就赶过去看了个第九届上海国际摄影周的尾巴。回来的路上,地铁9号线从松江新城到大学城的中途从地下穿出,原本阴沉沉的天空不知何时也已放晴,闪亮的阳光哗的一下子照进车里,让人心里也一下子明亮了起来。恍惚间以为下一站不是上海的松江大学城而是慕尼黑的Universität。那天也是一样的大好的太阳,从体育场初上车的时候还没有从前一晚的旅途劳顿中完全清醒,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车上的人也不多,车厢里安静得简直死气沉沉。在Universität那站忽然涌上来一大群青年学生,笑着嚷着,把阳光和生气一起带进了车厢。
对慕尼黑的印象很好很好。一是因为那里民风纯朴,在地铁上掉了钱包有人拾到还给我;二是因为那里的啤酒实在好喝,一举养刁了我的口味,让我从毫无品味的灌黄汤逐渐向寻寻觅觅的酒徒方向发展。小熊请我的那顿Paulaner至今还是记忆中无法超越的顶峰。论起来,在欧洲喝啤酒确实容易:比利时满街都是的Hoegaarden和荷兰的大路货HeineKen都可以拿来凑合了,更不用说比利时著名的修道院啤酒和德国那一堆历史悠久的啤酒作坊。法国啤酒是比较烂,不过他们可以喝红酒,不是吗?:) 在阿姆斯特丹的时候,每天晚上一听喜力、一包薯条,在大麻烟雾缭绕的旅馆酒吧里和偶遇的旅伴聊天,真是件很写意的事情。(PS:旅馆酒吧里是不让抽大麻的,但是抽烟的时候在里面混一点在他们看来不算是问题...)在那里遇到了一个肯尼亚的小伙子,在瑞典学法律,放假回来的路上路过这里。他跟我讲他为什么要学法律,学成之后要如何如何改变这世间的种种不平。快2年过去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毕业了,不知道他的崇高理想是否还坚持不变...
言归正传,说说昨天去看的摄影周。上次看摄影周还是前年在巴黎,于是把眼光吊得极高,这次在上海难免有点失望。不过二者的性质和形式都不同,直接拿来相比难免有失公平。上海的摄影周归根结底其实还是个摄影赛的获奖作品展,只是按题材大致划分为纪实、艺术等几类,没什么内容上的联系可言。这种展览本身就是我比较不喜欢的一种,挨个仔细看过去太累,其中难得有几幅值得驻足认真琢磨的,但匆匆扫过的话又难免有沧海遗珠的遗憾。邀请展部分的布展形式更有组织一点,多为从一个摄影家的一个或几个系列中抽出若干幅作品,对摄影者的风格和意图都表现得更为清晰。
和巴黎摄影周的另一个明显区别在于展出作品的先锋程度。说实话,巴黎展的组织方式是按图片社划分,出于商业效益的考虑,各家图片社拿出来宣传作品一般并不是特别先锋,多少兼顾了大众的可接受度。但无论如何,还是经常能遇到一些非常有冲击力的作品,甚至于让人看了很不舒服的。上海展的作品还是太甜水了一点,说句笑话:缺少让人看了想吐的作品。最后看的荷赛作品倒是有几幅颇让人反胃,但都是因其题材的缘故,果然不枉我对荷赛作品的一贯反感...
比较有印象的一些作品转贴如下,所引照片不一定是本次送展的照片。Yousuf Karsh的纪念展很好,有空再单说。
George Logan, Translocation.
David Goldes,科学现象.
Zena Holloway, Underwater.
张子量,上海。
Victor Schrager, Book.
另外,休息的时候翻了翻开架阅览的书,有一本讲值得关注的年轻摄影家的。有几个我比较喜欢的,也顺便记一笔。
Martina Sauter.
Idris Khan.
Aimée Hoving, Bal des débutantes.
Bianca Brunner.
Sunday, July 13, 2008
Saturday, July 12, 2008
C'est en Chine?
Wednesday, July 09, 2008
Monday, July 07, 2008
结尾与开头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我们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不过有些事情的结尾却比开头更容易猜,比如读了博的人八成会读完,情深意厚的一对八成会结婚。不过也不一定,比如读博的可以退学,情深意厚的也可以反目成仇。好在我的生活还没有那么奇迹,虽然红皮的小本本没有如愿以偿地拿到手,红皮的大本本总算是按时拿到了。Btw,听说现在那个小本本改成紫的了?
所以说,有时候结尾也不是那么难猜的。而且结尾也未必就不是开头,不是么?什么都变了的时候,生活还是一样要继续。从虹桥机场出来就开始郁闷,和首都机场新T3的差距实在是比较明显,打算周日去浦东机场接Riri的时候用磁悬浮找一下平衡... 地铁也比较让我郁闷,居然静安寺和张江高科两站都没有进站的电梯,幸亏我只装了个20kg的箱子... 习惯了身边有人宠着的日子之后再忽然变成一个人果然非常不爽。整整一年连吃个pizza都有人切好了替我放在盘子里,重新又要拎着大箱子爬楼梯,生活有点点考验人。
好在Riri这周日就要来找我玩了,然后silence美女说让谢帮主再号召大家吃个饭,林美女也说我可以去骚扰她,oh yeah,好多好玩的哦:)
PS:发了之后总算想起来我本来想说什么了。毕业离校的时候,我把我的花全扔在宿舍了:跟了我7年的绿萝和富贵竹,Lost送我的何首乌,花木版版聚时从google美女工程师那儿拿来的鸭跖草,还有某人从野外采来的种子种出来的疑似耧斗菜的某株,我自己从荒岛采来的牵牛花和萝摩……所有所有,统统都没带走。每个花盆都是我辛辛苦苦从大森林花卉市场搬回来的,果然来时费尽千辛万苦,去时全然不费功夫。人生凄苦,没的说的了。
所以说,有时候结尾也不是那么难猜的。而且结尾也未必就不是开头,不是么?什么都变了的时候,生活还是一样要继续。从虹桥机场出来就开始郁闷,和首都机场新T3的差距实在是比较明显,打算周日去浦东机场接Riri的时候用磁悬浮找一下平衡... 地铁也比较让我郁闷,居然静安寺和张江高科两站都没有进站的电梯,幸亏我只装了个20kg的箱子... 习惯了身边有人宠着的日子之后再忽然变成一个人果然非常不爽。整整一年连吃个pizza都有人切好了替我放在盘子里,重新又要拎着大箱子爬楼梯,生活有点点考验人。
好在Riri这周日就要来找我玩了,然后silence美女说让谢帮主再号召大家吃个饭,林美女也说我可以去骚扰她,oh yeah,好多好玩的哦:)
PS:发了之后总算想起来我本来想说什么了。毕业离校的时候,我把我的花全扔在宿舍了:跟了我7年的绿萝和富贵竹,Lost送我的何首乌,花木版版聚时从google美女工程师那儿拿来的鸭跖草,还有某人从野外采来的种子种出来的疑似耧斗菜的某株,我自己从荒岛采来的牵牛花和萝摩……所有所有,统统都没带走。每个花盆都是我辛辛苦苦从大森林花卉市场搬回来的,果然来时费尽千辛万苦,去时全然不费功夫。人生凄苦,没的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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